（二）沉溺

画面里，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正在床上缠绵。男人亲吻着女人的身体，女人则低下头，含住了男人的阴茎……
接着，男人用阴茎在女人湿漉漉的阴唇外滑动，然后一点一点地进入，直到完全没入……女人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发出细微的呻吟……
男人压在女人身上深吻，舌头交缠……我们看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一个小姐妹小声嘀咕：“好恶心啊……”
小敏不以为然：“恶心？等你真正喜欢上一个男生，他这样对你时，你就不会觉得恶心了！哈哈！”
小姐妹不服气：“你现在是不是经常和你男朋友做这个？”
小敏的脸瞬间红透：“哪……哪有经常！就……就几次而已！”
这时，视频里的女人叫声越来越大，男人也喘着粗气。男人抱着女人的臀部，腰部动作越来越快，阴茎在阴道里快速抽插。最后女人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男人压在她身上喘息。随后，男人拔出阴茎，一股白色的液体从女人下面流了出来……
我们看得目瞪口呆，脸更烫了，忍不住问小敏：“你男朋友……也是这样对你？”
小敏也支支吾吾：“其实……第一次很疼，我眼泪都出来了，没什么感觉，他几分钟就……就射了。真正觉得舒服……是第二次，我也……忍不住了，流了好多水，感觉……挺好的。那次之后他买了药给我吃，说是避孕的……后来……差不多每个周末，我们都会去他房间……感觉……有点上瘾……”小敏越说声音越小，脸越红。
她说手机里的视频都是男朋友传给她的“小黄片”很多男生都喜欢看。她还知道了一个词：“打飞机……”
她男朋友说几乎所有男生都会这样，因为需要定期排出精液，不然会憋得难受，就像女生动情时会湿润一样。
小敏也在男朋友的“教导”下，学会了这些……
那天晚上，小敏把几个“小黄片”传给了我们三个。各自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那些画面，心潮澎湃，久久无法入睡。
最近一段时间，我偷偷把那几部小黄片看了好几遍。每次看都心跳加速，身体燥热。
此刻，在滨江公园的夜色里，我紧紧抱着潘，脸靠在他肩上，身体里的欲望像被点燃的野火，越烧越旺。
夜色渐深，快十二点了。我看着潘在昏暗光线里若隐若现的英俊脸庞，内心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我牵着他的手，走到一个偏僻凉亭角落的长椅坐下。环顾四周无人，我让他背靠长椅坐着，然后，我侧身躺下，脸颊枕在他的大腿上。
潘疑惑的看着我，而我的手，带着一丝颤抖，却无比坚定地，解开了他裤子上的纽扣和拉链，然后用力将他的宽松裤子和内裤一起褪到了大腿根。
那根粗壮、滚烫的阴茎瞬间弹跳出来，带着一股男性的腥臊气息，甚至轻轻打在了我的脸上！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它，对比小黄片里的，它的确显得格外雄伟。想到这东西以后要进入自己的身体，它真的能进得去么……
又想到小敏说的“幸福”歪理……脸颊烫得惊人。我伸出手，轻轻握住它的根部。那独特的气味扑鼻而来，非但没有让我反感，反而像某种奇异的催化剂，让我的头微微发晕，心底的渴望更加炽烈。
潘显然被我这大胆的举动惊呆了，喘息变得粗重，伸出手轻轻抚摸我的头发，带着激动和难以置信的温柔。
借着远处幽暗的路灯光，我凝视着它，仿佛下定了决心。然后，我微微张开温软的唇，带着探索和献祭般的虔诚，一口将那鸡蛋般硕大、紫红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欣欣，你……怎么……”潘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激动。
“别说话……让我……静静地感受一下……”我含糊地说着，用舌头缠绕着龟头，笨拙又努力地模仿着影片里的动作。
时而用舌尖在冠状沟画圈，时而将它含在口中，缓缓地上下吞吐。龟头在我温湿的口腔里一点点深入。它很敏感，在我嘴里一下下地搏动着。
我想起小黄片里女人的动作。我努力张大嘴巴，尝试着让它一点点滑向喉咙深处。
强烈的异物感和干呕感袭来，我忍着眼泪，喉咙肌肉用力挤压着那敏感的龟头。潘抚摸着我的头发，发出一声满足的、悠长的叹息。我能感受到他极致的享受。
松开嘴，我将它吐出来，舌尖再次在龟头上打着转，抬眼看他，眼神带着一丝迷离的挑逗：“舒服吧？”
他低头吻住我的脸，带着浓烈的激情和满足：“舒服……宝贝……”
我再次将它吞入，让龟头深入喉咙。潘的阴茎在我口中跳动得更加强烈。他抚摸着我的头发，声音带着压抑的嘶哑：“欣欣……你再这样……我要忍不住了……”
我用手握着它滚烫的棒身，嘴唇含着龟头，带着点恶作剧的笑意：“我想看看……忍不住会怎样……嘻嘻……”
我继续着我的“探索”吞吐、深喉、舌尖缠绕……
潘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一只手在我发间穿梭，另一只手再也控制不住，探进了我的上衣，隔着胸罩，准确地找到了我的乳头，轻轻揉捏起来。
强烈的快感让我身体一阵酥麻，阴唇瞬间湿润，内裤一片濡湿。我忍不住扭动身体，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可嘴里含着东西让我无法大口喘息。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口中的阴茎猛地胀大了一圈，硬得像烧红的铁棍，几乎要撑满我的口腔！
接着，潘发出一声低沉的、仿佛从胸腔深处迸发的低吼：“欣……”
一股浓烈、腥辣、温热的东西猛地冲进我的喉咙！是精液！量太大了！我猝不及防，根本吞不下，急忙想把阴茎吐出来。
但它还在剧烈地跳动、喷射！来不及完全避开，一股股白浊的液体就喷射在我的嘴角、脸颊、甚至额头上！
潘闭着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是极度满足和享受的表情。我看着他，又气又羞，嗔怪道：“怎么……射这么多啊！”
他缓过神，带着宠溺的笑，拿纸巾温柔地擦拭我脸上的狼藉：“欣欣……你好棒……”
我掐着他的腰，带着点得意：“舒服了吧？”
他满足地亲亲我的脸颊：“嗯！”
但我还是有点好奇，舔了舔嘴里残留的液体，那味道很独特：“怎么会……这么多？”
他带着点坏笑：“上次梦到你……早晨内裤就湿了……到现在快一个月了……都没‘释放’过……怎么样？味道是不是……有点不一样？”
我一脸无语：“你这坏蛋！都不提前说一声！”说完，我猝不及防地抱住他，吻了上去，把嘴里残留的精液渡进了他的嘴里。
潘：“这什么味道啊！”他皱起眉头。
我狡黠地笑了：“你自己的味道啊！还嫌弃？切……”
潘被我噎得无话可说，只能紧紧抱着我：“欣欣，有你真好！”
我得意地依偎在他怀里：“嘻嘻，知道就好……”吻着他的脸颊，我在他耳边悄悄说，带着点恶作剧的得意：“潘……其实你不用忍得那么辛苦的，实在忍不住……就用手嘛，我们宿舍小姐妹说了，男生都会‘打飞机’的！嘻嘻，别以为我不知道！”说完，我还故意伸手握了握他那根半软的阴茎，套弄了两下：“是不是……像这样？”
潘一脸窘迫：“欣欣……你学坏了！”
我眨眨眼，带着挑衅：“喜欢我这样吗？不喜欢的话……我以后就学好咯？嘻嘻……”
潘忍不住问：“你……从哪学来这些的？”
我意犹未尽，带着点小得意：“你不知道有种东西叫‘小黄片’吗？宿舍小姐妹给我看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生最爱看这个了！”
潘被我戳穿，顿时语塞，只能假装镇定地抱紧我：“我的欣欣最好了……我一直不想用手……是因为我不想浪费……我想留着……给我的欣欣……也不知道啥时候能留到……就这样留了一个月，我还真怕它自己溢出来呢……”
我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切！谁稀罕你留啊！说得好像人家多想要似的！还射得人家一脸都是！不理你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下次你求我，我也不用嘴了！哼！”
潘立刻慌了，苦着脸，带着夸张的哭腔：“别别别！别这样嘛！我错了还不行吗？来，你打我！使劲打！我错了！”
看着他滑稽的表情，我忍不住笑出声：“好啦好啦！别装可怜了！你脑子里那点坏心思……我还不知道吗？”说完，我坐起身，把发烫的脸颊埋进他的肩膀。
害羞地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脸颊，然后凑到他耳边，用充满诱惑的气声，悄悄地、一字一句地说：“下次……你的坏东西要射出来之前……提前说一声……好么？刚才……它在人家嘴里太深了……出来的时候……呛到喉咙了……人家不想在外面……被射得满嘴满脸都是嘛……黏糊糊的……万一走在路上被人看到……多丢脸……”说完，我的脸又烫得不行。
我们就这样紧紧相拥，在夜色笼罩的凉亭里，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心跳。十几分钟后，才手牵着手，带着满心的甜蜜和一丝隐秘的兴奋，漫步离开。
自从那晚的“口舌之欢”后，我们的亲密接触如同脱缰的野马，越发大胆和深入。为了方便，潘带我去了酒店。
在酒店柔软的大床上，我们褪去所有束缚，赤裸相拥。我们互相为对方口交。我含吮着他粗壮勃发的阴茎，而他，则痴迷于让我趴在床上，高高翘起臀部。
这姿势让我感到无比羞耻，却又带着难以言喻的刺激。他说我的阴户美得像个小馒头，每次都要细细剥开我的花瓣，像鉴赏珍宝般凝视许久，仿佛永远看不够。
接着，他会俯下身，用温热的嘴唇含住我整个阴部，舌头灵活地在穴口打转，舔舐、吮吸着我分泌出的蜜汁……那感觉，舒服得让人浑身发颤，每一次都让我无比渴望他能真正进入我。
但我们都默契地克制着最后一步。因为我和他约定好了，在我岁生日那天，我会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他。
时间在甜蜜的期待中飞逝。寒假和我的生日终于如期而至。然而，天意弄人，生日当天，我的“老朋友”准时造访了！
我和潘坐在桌子上的小蛋糕面前，看着他瞬间垮下来的脸、滑稽又委屈的表情，我忍不住笑出声，带着点恶作剧的得意凑近他：“愿望好像……没有在今天实现哦？哈哈，难过吗？我的小潘潘……”
他愣了一下，此刻却像个演技精湛的演员，瞬间换上爽朗的大笑，一把将我搂进怀里，下巴抵着我的发顶，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没关系！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你逃也逃不掉！”
我脸蛋发烫，握拳捶打他的胸口，他却把我箍得更紧，笑声里满是宠溺。
几天后，例假终于结束干净了。潘再也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牵着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再次踏入酒店的房间。我也同样心潮澎湃，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我们仔细地洗净身体，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仪式感。我像一个等待被拆封的、最珍贵的礼物，赤身裸体地躺在大床上。
潘极其耐心，带着无尽的怜惜，用唇舌吻遍我的全身，从额头到脚趾，每一寸肌肤都不曾遗漏。他的吻，像最温柔的羽毛，拂过山丘，掠过平原，最终停留在幽谷的边缘，带着滚烫的虔诚，一点点驱散我的紧张与最后一丝不安。
潘的两只大手像带着魔力的魔掌一样轻轻的在我盈盈一握的圆润酥胸上抚摸，揉捏成他最想变成的形状，灵动的舌头在圆润的山丘顶点有规律的画着圆圈，娇躯里的情欲被缓缓地挑起。
我紧咬的朱唇轻启，难耐的发出了几声勾魂的“嗯……嗯……”娇吟！
我的乳头早已硬如石子，最隐秘的入口也早已湿润泛滥，无声地诉说着身体的期待。
我躺在床上，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紧张地看着他挺立在我双腿之间，那根十几厘米长的、粗壮得让我心尖微颤的男性象征。
他俯下身，一只手握着自己滚烫的根部，将那硕大的、如鸡蛋般的紫红色顶端，轻轻贴在我早已濡湿、微微开合的入口处，上下滑动。
湿滑的爱液沾湿了他的顶端，像无声的邀请。接着，他腰部微微用力，开始坚定地、缓慢地推动。
一阵清晰而锐利的、如同撕裂般的疼痛，瞬间席卷了我的脑海！
鸡蛋般大的龟头，一点一点地撑开了我守护了十八年、从未有人探访过的、紧紧闭合的柔软甬道，最终，突破了我身体里那道象征着纯洁与童贞的薄膜，狠狠撕裂了我最珍贵的那层薄膜！
疼痛感尖锐而清晰，眼泪瞬间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眼角滑落。有身体被侵入的痛楚，有某种东西永远失去的难过，更有将自己完全交付于他的感动……
潘看到我的泪水，心疼不已，立刻俯身，温柔地吻去我的泪珠。他以为我只是因为疼痛才哭，声音带着怜惜：“我的宝贝欣欣，乖……忍一忍，等下就不疼了……”
听到他深情的安慰，我内心的柔软被触动。我伸出双臂，紧紧环抱住他宽阔的后背，双腿抬起，用小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臀，在他耳边带着哭腔，细声哀求：“潘……你的棒棒……好大……我感觉里面……好胀……火辣辣地疼……你先别动……让我……适应一下……好么？”
他立刻停下所有动作，点点头，阴茎就这样深深埋在我的身体最深处，一动不动。既是为了减轻我的疼痛，也让他能静静感受我处子花径那生涩而美妙的律动。
几分钟后，那撕裂般的火辣痛感渐渐被一种奇异的胀满感取代，眉头也慢慢舒展开。我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在他耳边轻声说：“潘……我感觉……好多了……你可以……动一动了……”
他点点头，动作极其轻柔缓慢地将阴茎从我身体深处抽出来，小心翼翼，生怕弄疼我。这份体贴让我心头一暖。
他调整了一下角度，龟头再次抵住我湿漉漉的穴口，上下滑动两下沾满蜜液，然后再次开始那缓慢而坚定的推进。
龟头再次经过那刚刚被撕裂的处女膜位置，一丝熟悉的火辣感让我微微蹙眉。但紧接着，是那种被完全填满的、难以言喻的充实感和……
一丝隐秘的、开始萌芽的舒爽。我的眉头渐渐舒展，躺在床上，眼神迷离地望着他。
我看到他微微闭上眼睛，脸上洋溢着一种极致舒爽、近乎沉醉的表情。他艰难地、极其缓慢地一下下抽动着，每一次进出都仿佛要克服巨大的阻力。
“欣欣……”他喘息着，声音带着压抑的嘶哑：“你里面……好湿……好滑……好紧……夹得我……好舒服……这太刺激了……我感觉……要忍不住了……”
我知道“忍不住”意味着什么，之前的经验历历在目！
他急忙把阴茎抽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停顿了将近一分钟，才再次插了进来，然后紧紧抱着我，一动不动，让我们彼此再次适应。
因为是第一次，潘没有尝试太多花样。我全程躺在床上，他在我臀下垫了一个枕头抬高，让我能更清晰地感受他缓慢而有力的抽送。
最初的疼痛褪去后，一种陌生的、强烈的快感开始滋生、蔓延。他抽插的幅度和速度渐渐加大加快。
我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他结实紧绷的腹肌，那充满力量感的线条让我着迷。越来越高涨的性快感，让我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灭顶般的舒爽享受！
最后，我再也无法忍受！身体像被抛上云端，又重重摔落。浑身剧烈地颤抖着迎来了人生第一次性高潮！
我死死抱住潘，双脚紧紧夹住他的腰，双手在他汗湿的后背上胡乱地抓着，指甲深深陷入皮肉，甚至渗出了血丝！
潘在我高潮的剧烈收缩中，也低吼一声，将阴茎狠狠顶进我的最深处，一股又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喷射在我的子宫颈口！
“啊……”那灼热的温度烫得我大脑一片空白！阴茎在深处一下下强劲地搏动，每搏动一次，就喷射出一股精液，我的身体也随之剧烈地颤抖一下。
高潮的余韵中，阴道内壁仍不受控制地一阵阵收缩、蠕动，像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紧箍着，仿佛要把阴茎里每一滴精华都榨取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几天是安全期（例假刚结束），还是精液实在太多，我感觉有一些甚至冲进了更深的子宫里。
我没有在意这些，此时我只知道，潘和我为了这一刻，已经等待、忍耐了太久太久。
我们紧紧抱在一起，身体深处紧密相连，尽情地释放着积压已久的爱欲。阴道内壁的律动久久不息，精液灌满了花房深处，在寒冷的冬日里，温暖着我的小腹，带来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两个人下体紧紧交融带来的极致舒爽，让我们都忍不住喘息着，忘情地舌吻，闭着眼，静静地感受着高潮退潮后那慵懒而美妙的余韵。
这一刻，我感觉到了作为女生，被心爱之人如此珍视和满足，是何等的幸福与快乐……
几分钟后，高潮的浪潮终于平息。潘才缓缓将他疲软的阴茎从我身体里抽离。不知道是因为我们抱得太紧，还是里面太过湿滑、阴道夹得太紧，阴茎脱离的那一刻，竟然发出了像打开香槟酒瓶塞一样的“啵”的一声！
这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和……羞耻！紧接着，大股混合着血丝、爱液和浓稠精液的温热液体，瞬间从我的穴口涌了出来，流满了我的臀瓣，浸透了身下的床单。
我脸红心跳地看着自己身下狼藉的一片，那初夜落红的印记，那混合的、淫靡的液体，还有空气中弥漫的、属于情欲的独特气息……
想到小黄片里的场景，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将我淹没。我害羞地将脸埋进潘的胸膛。他似乎心有灵犀，像对待稀世珍宝般，温柔地将我横抱起来，走进浴室，轻轻放入盛满温热水的浴缸中。
我们相拥着泡在热水里，洗净了身体，也洗去了激情后的疲惫。擦干身体，回到床上，我们相拥而眠，困意如潮水般袭来，带着满足和幸福，沉沉地睡去。